,我出去会会。”

成秋还要说什么,宁瑜比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:“别把柏利吵醒了。”

成秋这才作罢。

宁瑜走出洞府,来到驿站管事的桌子处,管事靠在椅子上,懒洋洋地说:“外面有个貌美小妞,说要找三个结伴而行的男人,我估摸着是你们。”

刚才的传音正是这位管事。

管事催促:“你快去把她打发了,穿着一身孝服,不吉利。”

宁瑜笑了笑,谢过管事,走到驿站外面。

他们来驿站的时候还是白天,眼下早已入夜,脚楼的居民进入梦乡,四周竟然比森林里还要安静,只有巡逻的守卫时不时发出一点声音。

白日那个卖身葬父的女子果然在门口等着。

她见宁瑜出现,膝盖一软又要下跪,宁瑜真是怕了她了,将她架住,说:“别这样,我要折寿。”

女子放弃下跪,可也没站好,整个身子软软地倚靠着宁瑜,弱风扶柳,几乎是挂在宁瑜的手臂上。

“多亏了公子,我爹爹才能安然下葬,奴婢愿一生做牛做马,服侍公子。”她一边说一边掉眼泪,配合着身上的孝服,好一个凄凄惨惨戚戚,任何人见了心都要碎了。

好家伙,都开始自称奴婢了,没见过这样强买强卖的,宁瑜说:“我说过不用,既然你办好后事,我再给你点钱,你在城里找份差事应该很容易。”

女子不肯离开宁瑜,说:“我不要钱,我只要跟着公子。”

宁瑜停下掏钱的手,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子,女子仰起头,眼泪汪汪地回望。

两个人陷入僵持。

宁瑜把人从自己胳膊上拂开,说:“随便你吧。”

懒得争了。

他转身走进驿站,那女子连忙跟上。

驿站管事见宁瑜不仅没有把人打发走,还带进来了,本来想说一句晦气,但见女子貌美,忍了忍暗道:“真有福气啊。”

宁瑜又买了一块令牌,打算给女子另开一个洞府。

宁瑜开好洞府,对女子说:“你今晚住这里。”

女子看着面前的空间,将眼角的眼泪抹干,说:“公子我怕。”

她畏缩地往后退了一步,说:“这里让我想起土匪劫掠我的时候,就是把我带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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